p;时莺没去成美国,她本来就很不悦,之前对时莺好不容易产生的那点好感也荡然无存,此时见她耍大小姐脾气,更是窝火。
时莺见是祝从玉,便挂了手里的电话,收敛了情绪,让保姆多拿双碗筷。
以往时莺见了祝从玉,不说毕恭毕敬吧,怎么着也是有规有矩的,这次看见长辈来了,连屁股都没抬,就自顾自的吃起了饭。
祝从玉也就纳闷了,沉越霖给她惯成这样了吗?好歹也是个千金大小姐,怎得连最基本的礼数也没有了。
哪还吃的下什么饭,没忍住当场下时莺的脸教训她算是够好脾气的了。
下午祝从玉找来那保姆,问她时莺是和谁打电话,保姆是新来的,什么情况都不懂谁也不敢得罪,自然是什么都和祝从玉说了。
得知时莺是在和沉越霖耍脾气后,祝从玉立马就黑了脸。
这丫头,吃错什么药了,作成这样,简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我问你,为什么没去美国?”到底还是没咽下这口气,祝从玉找到在花园修炼花枝的时莺问话。
时莺剪下一枝开得正盛的月季,淡淡道:“这您得问我爸爸,是他不同意的。我也没办法。”
瞧瞧,这说的什么话,还有半点晚辈的样子吗?祝从玉觉得这丫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和以前那个乖巧懂事的女孩完全判若两人。
她忍不住想张口训一训她,却无意间看到时莺雪白的脖颈,一时间怔住了,尽管时莺穿的还算严实,那靠近衣领处隐约的红痕还是被祝从玉一眼捕捉到了。
身为过来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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