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透过窗,与地面相互交映,温暖的光泽将辛书淮笼罩在半明半暗的霞光里。
辛书淮没有回头,低垂着眼眸,很认真回答姜聿礼的问话:“你把她安置在这里,她到底是你的外室还是你的妻子,这世道,对女子来说最是艰难,男人可以任意为之,女子则不可越雷池半步,公道虽自在人心,却也无能为力。”
下意识要反驳,姜聿礼不愿听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他捏紧了手心,“腾”地一下站起来,问道:“你怎知我不是真心,住在橙园暂且委屈她,待我将来寻个法子是要接她入宫做太子妃的,你又懂什么?”
似乎被人说教有些不快,姜聿礼继续道:“你又没有体会过情爱之事,这世上的感情最是说不清道不明,我爱挽挽,挽挽也爱我,我们的未来不可估量。”
姜聿礼与自己到底是不同的,他说的没错,自己没有过喜欢的人,自是不懂这些,作为太傅,辛书淮并没有斥责他,临走之前仅说了句,“自己强大起来,才能更好的保护她,望你切记。”
虞知挽在厨房里忙活了好一阵子,等她出来只看到姜聿礼捧着一盒青梅在外头。
笑意盈满了整张娇媚的脸蛋,虞知挽欢喜的小跑到姜聿礼身边,问他太傅怎么没留下吃饭。
姜聿礼拿出一颗洗好的青梅放到虞知挽嘴里,然后说道:“太傅很少在外吃饭,他总是一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模样,不过,他对我是真的好。”
想起太傅刚才对他说的话,姜聿礼牵住虞知挽的小手,撒娇道:“挽挽,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过这种被人藏起来的日子,不能名正言顺,所以…所以你是不是还是想逃?”
没有人会不喜欢自由,更没有人想东躲西藏。
虞知挽好笑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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