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布都能绑出花来。
她就算是一个直球的肉食系,也不能天天在有兴趣的对象面前裸奔吧,半遮半露是情趣,裸奔是神经病。
更何况,看多了,再美也是大白菜。
索恩看着她要准备把满是泥土,血痕还有不知名虫子被压死汁液的裙子放到河里清洗。他一个瞬移,拦住了她准备下水的手。
看着辛西娅不解的目光,索恩鼓起勇气,这个,这个要喝的。
辛西娅这才知道,合着之前她都在自作多情。他的窘迫不是来自她的风情,而是,她在他喝水的地方洗了澡。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尴尬的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我是不是,不该拦住她,看起来,她好像,很不高兴。索恩看着她神采奕奕的眼睛一下子空洞了起来。
要不,洗就洗吧。那个什么虫子,他的根须也喝不到,就当补充蛋白质了,他不喜欢看她哭。他正准备开口。
我去河的下游洗。辛西娅先发声,光着脚带着她的裙子就顺着河流往下走。
她好几天没吃过正经饭了,饥饿和疲惫都攻击着她。她没有出声恳求索恩,只是咬着牙去洗裙子。现在不洗好,明天又没有衣服穿了。
索恩看着少女笨重的脚步,想起他曾在他树根之间生出的小白花。在不可能的地方发芽,是那么坚韧又有生命力。
他生来在这,不知道自己生存的意义,也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还小的时候他也曾热情招呼过路过的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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