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妥,我去找大哥来看看,我记得大哥会外科医术……」
他才说着要找裂岸,就听见他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小烟波,怎么了?」
「裂岸叔叔……」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伤口……裂了……」
两人一边对话的同时,也已经走进房里,裂岸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示意衙内让位,并吩咐:「衙内,把灯点亮一点。」
「好。」
裂岸把热水放在伸手可及的椅子上,拿起乾净的毛巾擦拭着伤口附近的血跡。「你伤的不轻。」
「嗯。我明白。」他虚弱的答。
趁着清洁的时候,裂岸仔细的检视了伤口,「两个方法,第一个,你十天内都好好的躺在床上,最好连坐都不要坐起;第二个,我替你把表面的伤口缝起来,减少再扯裂的机会,虽然可以撒麻药,但仍然会非常的痛。」
「第二……」柏秦音量极小,裂岸几乎把耳朵凑在他唇边才听得见答案。
「好。」裂岸站起身,「衙内,去拿烈酒过来。」
他转身要回房里拿器械,袖口却让烟波扯住。「叔叔……缝伤口……会很危险吗?」
一张小脸泫然欲泣,十分徬徨的仰头看着他。
「不危险,但你别在场比较好,你要是担心的话,就去找浪皱眉吧。」裂岸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为什么我不能在场?」她又迷惑又恐惧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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