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而且白穹虽然神经没旋紧(可能就是因为她神经没旋紧),她是很乐意掏钱出来让我们学语言跟技能。只要说得出口,她都愿意付钱,只不过我们一上船就是操劳疲惫直到下船,好不容易可以休息,根本没人想去上课。
一开始我还能找的到人跟我一起,但是最近都只能自己一个人去了。
那天从伦敦的学校里出来的时候,我碰巧遇见了之前跳槽的船员。他看起来过的不错,我们打了招呼,恰巧没事就一起到酒馆里喝杯酒。
才几杯啤酒下肚,他就对我说他想回白穹的船上。
我心里想,他如果不是疯子,就是脑子破了大洞吧?
走了就走了,又何必回头?
但他听说一说,我大概明白了为什么。
原来在白穹船上大家为了活下去,总是齐心协力,彼此之间也很有默契。但是别人的船上因为船长太有能,所以船员就放的松懈,反正有事情,船长可以解决。让他久了之后,却有点想念在白穹船上那种紧张兮兮的感觉。
所以说,人真是犯贱。
有了这个想着那个,吃着碗里瞧锅里,锅子都捧来了,还看别人手上的。
不过那个船员说,这是人生的岔口。
不去走走怎知道另一条路不好?
好不好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也没遇到人生的岔口,就目前来说白穹的船虽然风险大了点,不过满有趣。而且白穹背后都是有靠山的,光看他们斗嘴就有种值回票价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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