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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大概平常很着重在腹筋的训练吧,忍笑的功力如此之高。
等到会长置办好货品,我们就跟着他们的船一起出海了。在北海那附近的港口绕了好几圈,先买好了白穹的鞋子手套,然后是会长要办的高级珠宝。
然后会长也去砸了一点钱投资哥本哈根,顺道提醒白穹琥珀多买点,这趟下去南欧,会有点赚头。
白穹不正经的时候很多,不过很听会长的话,尤其是有关商业的。会长要她多买点特產,她也砸钱不心痛的买了整船的酒货跟琥珀,还有几箱子的爱丁堡特產—法兰绒。
船舱从来没这么满过,而且看着满满的酒跟布料,还有高温就融化的琥珀,我心里忍不住十分担心要是发生像上次一样的火烧船,那该怎么办?
这艘船应该会直接炸掉吧?
白穹像是明白我在想什么,她拍拍我的肩说:「别担心,炸掉了还有我跟会长给你陪葬,算一算你也不亏。」
……不,我真想哭。
但是想到会长,又忽然很释怀了。我是个船员,为船长卖命很应该。但是会长……唉,人生果然是比上不足,比下就有馀了。
只是没想到没有火烧船,倒是发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蠢事。
就在我们刚经过伊比利半岛外海,白穹间来没事走进粮水仓里晃了一圈。出来也不吭气,就走到船头,朝着会长的船大喊:「裂岸,我没水粮啦!」
前头的船好半天没反应,白穹正要扯开嗓子再大喊的时候,就见会长的船慢了下来,同时也示意我们这边下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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