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们到里斯本前,这趟航行我都没有跟白穹说话。其实我只是不知道应该对她说什么而已。我猜她也知道吧?这段时间,我有时拿着酒瓶坐在船帆杆上,看见白穹从船长室出来,她瞄了我一眼,没有跟我说话,但也没有阻止我喝酒。
可能上白穹的船就这个好处,白穹是个酒商,船上载运的货品以各式各样的酒品为多,如果交易处不让她买这么多酒的时候,她才会买一些其他东西填补船舱。所以要是天气好,海上又没事的时候,她是不在意让我们喝一点酒的。
大概这也是个性问题,像我以前有个朋友,一吵架他就要气三天不跟我说话,最后我都忘记原因了,他还气在胸中。但是白穹就很随和,就连我们都要吵起来,她也不曾露出发怒的表情,只是冷冷淡淡地而已。我听说其他的船长曾经在船员打架的时候拿绳索把他们全部捆起来,以示警告。
这么说起来,白穹还真是一个好个性的人。
只是某天我忽然想到,白穹的好脾气,是不是根本就不太在意我们?
但是这个问题太难了,而且我不喜欢这个假设。
然后,几个小时之后里斯本就到了。
大伙儿都忙着把货品运上岸,我也没空深思这问题。
好不容一把一桶一桶的货品送到交易所,依照经验这时候都会在岸上休息一阵子,然后白穹重新置办要买卖的货物,不会马上就出海。
但虽然大家都明白,还是要等白穹宣佈再集合的时间地点,才能真正的解散。大家正在四处搜寻,这时白穹却领着另外一个人过来。
看那衣着可能是另外一船的船长,她笑容满面的不知道再跟那人说些什么。然后边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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