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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野没说话,陈耀忠眼底情绪过,阿刁和少君也是多年,到底还是做了,他敢不敢的,此时也不好讲了,语气低沉,“阿野,你真不想做这个话事人?”
他代表众人,说试探,倒不如说推心置腹,陈野满身谦虚,“忠叔,说民主,太假,古往今来,背后皆是钱权交易,今日话说开,保不准余下人再犯。”
陈耀忠:“你的意思是,将阿刁和少君赶出社团?”
“叔公尚在,他们就犯,叔公不在,岂不是更厉害”,他杵灭烟,“毒瘤不摘,不做表率,话事人谁做都无用。”
话说回来,陈耀忠才想起一点,陈近南是怎么拿到金面虎,平日默默无闻老实巴交,没什么存在感的人,洋仔不是讲阿兴亲自交付金面虎给他?
陈野话,打断他思考:“翠华餐厅那日,叔公其实更多属意阿姐。”
陈耀忠恍然大悟,他是要给女仔扫清障碍,叫她安然无虞,稳坐堂主位?不过,现下除了茵茵,也无人服气,虽为女儿身,但女仔从小聪慧伶俐,又跟着老爷子走过诸多场合,为人处世得当,最无需质疑点,她一定是向着陈家,向着新义安的,思虑许久:“洪门钵兰街也有女堂主,我回去同几位叔父讲讲,等女仔休息好,也问问她意见。”
陈野嗯声,才离去。
洪芬按约到中环金融街八号。
楼高四百二,电梯到顶层八十八开门,洪芬整理好衣物,前台秘书仪表端庄,甜美温声:“请问您有预约吗?”
洪芬点头,出示名片。
秘书带着人穿过玻璃长廊,至末端镜面房间,“老板,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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