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杜克在买地,你们要做什么?”
“陈茵,你问题够多了。”他丝毫没在怕的,冷冷打断。
她眉眼下压,手捏着刀垂直插进他胸口绷带最厚处,方才潮红面孔已转圣洁无暇,手持利刃,停在他腰腹伤口,面容如肃穆冷静,直逼疼痛,男人低眼一瞧,绷带沾血,他嗤地笑一声,“好,真是好。”
海边一言,她还真照做,搞把刀,戳着他要害,逼问过去将来,可话说回来,这都是他教她的,属于自食恶果?陈野笑,最勇敢的武士,面对面找敌人弱点,她做得很好,而最擅于伪装的武士,莫过于刚才她与他,行交好之欢,叫人放松警惕,她现在已经能如此了?
不,她本就是这样的人。
此时,刀尖若再深入一点,最好拐个弯,那他脊椎直接瘫痪,又或者再次陷入昏迷,成为半死不活的植物人,才想,那时连枪都不敢拿,亦不敢对着他脑袋的人,现在敢肆无忌惮玩弄他了,他嘴角微扯,本想天时地利人和的事情,现在要变成案发现场?
不像,因为,她,舍不得。
不过,也不一定。
他在赌。
刀尖带着一丝红,陈茵紧紧握着刀柄,抬起递到两人中间,又顺着他下巴滑到喉咙,再到胸口,一条略歪曲直红线,犹如定海神针狠狠捣进他心头,捣碎,捣成烂泥。两相视线跟着走,刺激地陈野阒黑眉眼锋利压实,“好玩么?”
“你还没回答我!”
陈野目光凛然,似笑非笑讲:“我被扔到那个队伍,没日没夜训练,沙漠爬,脏水淌,与穷凶极恶交手,几次死里逃生,好不容易走到你面前,现在要死在你刀下,我死而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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