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蠢。”一把抓住她右手,瞧来瞧去,黑色的一颗珠子在日落下惨淡又精致,如此晃眼,又如此普通,“呵...…怎会无关?你弟弟根本不是好人。”
“他杀人,他坏事做尽,他囚禁我,折磨我,羞辱我,打我,你知道不知道?”
陈茵懒得同她废话,要走,傅博朝她脚边开一枪,人人连连后退,“你发什么疯!”
“我没疯,疯的人是你弟弟,是陈野。你知道他是谁吗?”
“你就这么相信他,查都不查一下他是不是你亲弟弟?陈茵,他根本不是你亲弟弟。”
傅博几乎是斩钉截铁告诉她,陈茵不是没怀疑过,也不是没想去做一做检查,但这边医疗条件有限,她得带他回去,气定神闲,淡淡开口,“这是我的事。”
好,真是好。傅博总算见识到第二个这样自欺欺人的女人,跟她那个姐姐简直一模一样,她还记得,她也是这样理直气壮,绝不承认她剽窃了属于她的人生,一个冒牌货的人格和自尊一丁点都不允许被污染,她凭的是什么?人眼睛冷下来,“姐姐,我问你,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他骗你,利用你,害你,你还会像这样欺骗自己,告诉自己他是你亲人,是你弟弟,所有他犯得罪你都可以一笑置之,讲一句你不在乎?”
人天生就有保护自我权益的本能和欲望,但偶尔她也会敞开心扉去接纳一些人,试图与他们融合。
所有人走进来的时候脸上都是挂着笑的,然后再迫切地在她心里撕开一道道口子寻找与自己能同频的东西,更准确地说,找他们想看到的东西。
比如,她的一个把柄。
比如,与光鲜亮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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