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于欲海并迅速地迷失其中。“陛下”,珍珠觉得喉咙干渴,收紧的下腹发酸,不由咬了咬嘴唇,乞求地凑近少帝,鼻尖蹭着她的脸颊轻哼着。少帝看上去细皮嫩肉的,可掌心的纹路却深,从他胸口很有力地捋下来,最终攥住了他的腰,酥酥麻麻的感觉在皮肤上漫散开,珍珠感觉自己硬得难受,低头时发现黏腻的情液果然顺着铃口滴落在绒毯上,濡湿一滩水渍。耻感冲刷脊背,珍珠对每下触碰都异常敏锐。他甘心顺奉的姿态相当动人,爱欲干净又旖旎,春藤绕树般缠绕着。
艰难的几轮攀越之后,姬莹婼感到些许餍足,邪火下头,躁动着的欲念也跟着平息。她松开双腿,心情很好地招了招手,夏舜华低头将勉铃吐在掌心,犹疑片刻,还是爬到少帝跟前。情液在他唇瓣边沿模糊,与水色渐次交融,殿外日光漫涨,他的眼圈、鼻尖与双唇都是胭脂颜色。“帮帮珍珠的忙。”姬莹婼靠着凭几,松垮的罩袍从肩头滑落,她懒洋洋地晒着太阳,见珍珠硬挺着白皙粉嫩的下身,用热水替她擦净腿根,不免心生怜爱。
“是。”夏舜华垂着眼帘答应,耳根烧红一片,从茶盘上捻起细长浑圆的一根玉签。陛下不知是从谁那里听说男子的花期原本就短,若不加以疼爱,会老苍得更快。自那以后就偶尔恩赏他,在性事结束后允许他出精,夏舜华自然明白陛下的意思。“不会痛的,侍郎。”他瞧出珍珠有些忐忑,遂柔声安抚,托着他的脸颈,用拇指厮磨着珍珠丰润的下唇。
从前经常见到仆人们相互爱抚,取悦母亲,有时母亲还会将阉奴当作礼物送给她疼爱的侍人,慰藉长夜寂寞。这是顺理成章的事,只不过有些羞赧。“过来,珍珠。”姬莹婼朝他伸出手,珍珠于是凑过去,驯顺地枕住她右肋。夏舜华一门手艺学了十几年,是挑逗人的一把好手,他俯身吮吻着珍珠的颈项,猩红的唇舌在雪白的肌理上游离,含住粉嫩的乳尖,目光却落在少帝脸上。姬莹婼勾一勾他的头发,手掌顺着他历历可数的脊骨捋下去,换来夏舜华轻微的颤抖。吐息的热气浇注在珍珠敏感的腰腹,未尝经历人事的处子此刻春情荡漾,两手攥着罩袍,将脸埋在南方萨拉柔软的胸脯间,小猫似的哀叫。姬莹婼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珍珠的肩头摸,置身事外地欣赏着眼前这片春色。夏舜华握住了珍珠的性器,从根部往上撸弄两下,茎露从顶端翕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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