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的两当,夹层衬棉,既可挡胸又可挡背,比袔子保暖,正是这时节该穿的胸衣,他在小腹的位置填充了艾绒,散寒除湿,活血调经,可养生了。
“我还把盘扣缝在了侧面,不会硌到家主。”金淙知道家主喜欢趴着睡,刚过门那天中午和家主同床共枕的时候,家主就是赤着上身趴着睡的,虽然那会儿还是夏末,但金淙已经开始担心家主这样会不会着凉。
“厚薄正好,可以在屋里单穿。”北堂岑满意得很,这样礼物她也喜欢,最近她就缺这么一件能晾着胳膊的衣服。
除了边峦的浣葛堂,青阳院和朱绣院真是热得不行。锡林身上没什么肉,背也薄,常常是手摸着还暖,却说没什么胃口,用小勺子喝热汤。北堂岑真怕把他冻到了,男人嘛,血量又少,皮肤底下也无脂膏,很容易被外邪侵入脏腑。至于金淙儿,他的岁数还浅,跟个小炭炉一样,也把地龙烧得那么旺,纯是为着爱美,想穿得少少的。北堂岑最近不爱被他挂在身上腻歪,小孩儿烫人。
北堂岑心满意足,靠着椅背抻了个懒腰。本以为到这儿就结束了,边峦不会送她什么。这也很正常,北堂岑连他的口吻都能想象,他一定说‘岑儿,我没什么可准备的,我有的都是你给的。’这倒没什么,边峦一直记得她的娠日,还肯主动去找锡林商量,这对他来说绝非易事,他能接纳锡林,能尝试和其他人相处,北堂已很受触动。心里是这么想的,以至于边峦抱着那件熟悉的赤色锦战袍走到她跟前的时候,她恍惚片刻,哈欠只打了一半就咽回去,愣愣地望着边峦出神。
“娘,我也帮着描绣样了。”斑儿摇晃着她的腿,说“我还帮着浆洗熨烫了。”
“麻烦得很,这得做多久?”北堂岑抬手抚摸斑儿的脸颊,将战袍接过来搁在膝上,抚过一遍,却始终犹豫着,并未展开看。“从大阅那会儿吧。”边峦回忆了一下,说“紧赶慢赶,三个月。”
原本北堂岑准备将母亲的战袍和自己那两把苗刀一起埋了,后来没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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