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放下文集,说“是。”
“侯夫婿跟他多年主仆,回头你不要了就赶出去。”姬日妍促狭地看着她,说“别留在家里,保不齐哪天又病死了。”
到底还是久在宫闱的定王最为敏锐,宋珩笑了一下,“雪胎的品行端正,性格温驯,我挺喜欢他的,既没有风流之情,也没有生动之趣。”
“是我不懂子佩的喜好了。”姬日妍摇头叹惋,“我原本以为子佩是乐于培植,将个男道学调理成孟浪子。”
“男子的淫窍一点就透,也配得上培植两个字么?”宋珩说罢,姬日妍也笑,“贞淫贵贱顷刻之间,为人姎妇的可得谨慎。”她坐起身,将仙郎的腰搂在掌心里捏,听得他小声低吟,叹道“这个孩子怕是让我娇纵坏了。”
“我看着倒不像。”宋珩拢住袖子,用朱笔在文章中圈点,边写批注边道“王姎这位新欢,唇红桃花,肌莹玉润,双星不动眼波自流,远山绰约情郁未舒,望起来就是会浪的。”
其实不必相面,定王连衣服都不叫他好好穿。来的时候一件披风裹得严严实实,进屋就脱了,里头一件透薄的绯罗小衫子,胸前两抹娇红,拴着细细的金链,一直连到下身去,乳首缀着做工精巧的小金玲。他尤其不敢晃动,想来是弄出声响要挨王姎的责罚。至于脐下三寸是什么光景,那更不必说,瞧他这面色潮红,艰难受教的样子,大抵是被亵玩一讫,再无什么余地。
“确没哪个郎君比仙郎会浪,我都舍不得将他搁进堂子里。”仙郎的年纪还小,却已很会取悦人了,姬日妍几乎不操他,但没有一天不作弄他。
宋珩表面上看着是个端庄持重的人,私底下倒不好说,没有哪个成日笑意温和的人目光恹恹如她。姬日妍凝望她片刻,忽而动了心思,结下顾仙郎的衣带,道“去给宋大人添一巡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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