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活动了两下僵硬的脖颈,茶已凉了。她忽然想起什么,起身走到博古架前蹲下,掀开了木箱。
雪胎浑身赤裸,两手反剪身后,蜷在箱子里。红绸障目,空气又闷又热,他浑身一片情欲的粉红,胸膛的鼓动被狭窄的空间限制,吸入肺叶的空气很有限,头昏脑胀的,简直要融化成一滩春水。
“不好意思。”宋珩笑着说“我把你给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