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崩溃挣扎,哀吟短促,颈间的软骨随之浮动。他将扶手攥得更紧了,身体因为过度紧绷而痉挛个不停。美人受刑总是香艳的场面,哀感顽艳,由不得旁人不为之动容。姬日妍又在他脸上盖了一张纸,摁住他的脸,俯身亲吻他的眉眼,随后浇下一瓢冰凉的井水。
快感如潮,窒息和恐惧将一切都放大,许含玉几乎在被她吞绞进去的那一瞬间就要射了,但仍盼望她回心转意,遂咬牙忍着。他的心里有太多不甘和怨恨,有几个瞬间,他真的希望看见定王落魄,看见她生不如死,逢人辄有求。可是感觉到她湿热的唇舌时,许含玉忽而就接受了这一切。他蓦然变得驯顺,如果注定要死,不如死在她身下算了。性器得不到释放,疼痛与舒爽一样汹涌,许含玉索性哭起来,反正死了就解脱了,他并没有什么怕的。定王的手掌撑在他肩头,动作愈发快了,他似乎听见王姎满足的喘息声,像是从很深的湖面上传来的。她的花穴收缩得厉害,层迭的软肉挤压着茎身,灼热的情液从两人结合处淌出来,下身一片泥泞。许含玉感到眩晕,双眼发黑,浑身紧绷得没有一处能动。
粗糙的麻绳将手脚都勒出血痕,他浑身透着几乎病态的薄粉,是人之将死,脏腑深处的浓红泛了上来。最多五秒,他真的要咽气了。姬日妍泄过身,双臂架在他肩上喘了两口热气,拢一把沉甸甸的髻发,站起身来,绕到许含玉背后去,揭开他脸上的宣纸,抽了他一个嘴巴。
许含玉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空气涌入鼻腔,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又因为嘴被堵着而倍感憋闷,眉目如同两眼泉,潮红的脸上不知是井水还是泪水。姬日妍大发慈悲地摘去悬玉环,许含玉自己并没有射精的感觉,也不觉得畅快,浊白的精液从翕动的铃口中淌出来,顺着茎身流到阴囊上。待他感到紧绷的下腹逐渐松懈时就已经晚了,他短暂地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能力,就这么一丝不挂、双腿大敞着在王姎眼底失禁。许含玉痛苦地闭上眼,极不甘心地摇着头,并不愿意接受这一切。还不如死。他在心里想着,还不如死。
到底也留些体面,姬日妍侧着脸,并不想看。直到耳畔终于清静了,她才开口,道“晓得你爱得是权财,从此都住了。即日起洗心改正,本王但凡不在府中,早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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