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当真觉得难受,上回那种药,我这儿还有,只等你一句话罢了。”每当靳月秀露出难忍心中愤恨的神色时,靳楠杀便会冷笑着如此同他道。
他话说得不错。即便当日药性来袭之时的感受,靳月秀已再不能记起,可在被喂药之前,自己是如何掰开双臀,如何笨拙扭捏地爬到他身上,如何自发自觉地坐下,顺从地将自己送到他怀中,这些一切,他统统都清清楚楚地记得!
靳月秀知道,这不过是他折辱自己的手段罢了,而自己的表现,便是他成功了的结果。
“我知道平常你都在替夫人做事,若你确是有能之人,我不会计较你的出身。”靳楠杀会以手掌捏住他的后颈,将他的命脉都把握在掌心之中,扼杀与安抚的差别只在指缝之间,“只是你当真情愿一辈子在那女人手中,只做她的提线木偶吗?何况现在你我二人已经如此……如此亲密了。”
“唔……”靳月秀不敢停下骑乘动作,在情欲与恐惧之间徘徊着,只答以浅浅低吟。
“罢了,你自己想去吧,可别说是我逼你的。”靳楠杀掌着他的下巴,将那一张俊脸拉近自己,然后吻上他颤动的双唇。
这便是为何当时他要自己看着他,靳楠杀要的就是这一份清晰,清晰地知道他靳月秀已失去了任何退路,只沦为庄主的禁脔,与庄主夫人的犬马。
虽然早已貌合神离,但庄主夫妇不时也会摆席对食,装出一副夫妻和顺的模样,只给下人们做做样子,席间也会略议一番家长里短。如今靳月秀涉了庄中事务,庄主夫妇都默许为他设位,靳月秀得以坐在桌前,样样由侍女服侍,终于有了做主子的感觉。但不过吃了两回家宴,他便探得席间气氛颇为怪异,庄主夫妇说话夹枪带棍,一顿饭的功夫,争权夺势的明嘲暗讽齐飞,像是随时都有一方要掀桌子走人一般,令他难以下咽。
庄主霸占了他的身体,以武力相逼,待他如发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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