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疤,常年习武的紧致肌肉,腰侧隐约可见的檀斩庄烙印,此刻,都落于靳楠杀眼内。
几阵窸窣,靳楠杀只简单地褪去胯间束缚,然后握着扶手,不知调动了哪处机关,令椅背后倾些许,使他可半躺在轮椅之上。
“坐上来。”他说道,目光仍在靳月秀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