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分武学功底,却偏偏毫无内力的少夫人。
靳月秀,无父无母,五岁便被靳家买下收入大宅中,与庄中其他孤儿孤女一样,赏了个下人的新名字,被编排入各室之中,从此为奴为仆。靳月秀的身形纤细颀长,本只被安排为小厮服侍主子,他故意打破茶碗茶壶,让管事发火,将他塞到更加辛苦的冶金坊去。不料他去后做事极为刻苦勤奋,得坊主奖赏,准他为庄中弟子,可习武习艺。成年以后,他被分派为大宅暗卫,平日里绝不可抛头露面,亦不可让主子们察觉半分,只能在暗中屏息守卫。若三五年后,无任何行差踏错,那便可改派至檀斩庄散布在五湖四海中的各处分部,可以庄中弟子的身份行走江湖。这也是靳月秀自己对人生的寄望,有朝一日,得以自由。
但世事难料,当机遇降临,甚至连他也分不清究竟是鸿运,亦或是厄运,他都无力阻挡。
少庄主病了一整年,日复一日地昏睡不起,偶尔还会七孔流血,请了好几批名医来看过都束手无策。夫人心里着急,甚至寻了算命先生来看过,最后也只有成亲冲喜这一条法子。
并非无法给堂堂檀斩庄少庄主寻到一门体面的亲事,而是自家少爷这么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便是有门当户对的姑娘公子,也断断不愿意在此时嫁过来。算命先生松了口,说不过只是冲喜罢了,亦不见得非要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走纳妾的礼数也是使得的。若只是纳一个填房,那便毋需大费周章了,直接在庄里随便点一个合适的丫头小子,抬成半个主子,有谁会不愿意呢?
算过了全庄上下所有下人的生辰八字之后,夫人在名册中圈出了靳月秀的名字。当这个比少爷年纪还小上两岁的暗卫,在众目睽睽之下步入厅堂的那一刻,上至庄主夫妇,下至管家与各室管事,皆是暗自惊叹——庄中竟有如此眉清目秀之人,藏于暗处这么多年不为人所识。
“是月字辈,那在庄中,亦有不少时候了吧?”庄主夫人轻声问他。
“回夫人,已有十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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