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交钱所吃到的营养午餐算是学生型餐点的话,那么菜虫的那个便当盒里面的菜色,则可以算是行政院长级的。
他会家境清寒?我一点都不相信。
当一群男同学正在进行激烈的分组篮球赛时,我看见菜虫安静地坐在榕树下,他不参予运动,也没有人邀请他。那一身的菜味恐怕沾染的不只是他的制服而已,连体育服装上面都有。
「想想这人也怪可怜的。」我指着远远处的菜虫:「这种环境他怎么待得下去?要是我的话,我老早就又转学了。」
「搞不好他是已经没得转了,才只好转到我们这里来。」嘉綺说。
我们的对话引起了一群女孩们的注意,香水女集团于是首先发难,有人说菜虫所到之处,旁人莫不掩鼻走避,真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故意在自己身上製造怪味,好来影响别人上课情绪的。然后又有人说,搞不好菜虫天生的嗅觉障碍,以至于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味道。
我不想参予太过无聊的讨论,拉着嘉綺到了旁边一点的地方。我更在意的,是暑假期间我们要忙的田野调查,那会让我们不只在学校时得忍受菜虫身上的味道。
「想到要调查什么了吗?」我问她。
「做城隍庙的你看怎么样?」嘉綺说,既然歷史老师如此重视台湾歷史的沿革,那么我们不妨做一些台湾本土化的,嘉綺的男朋友是个大二的学生,以前做过类似的报告,有些参考资料我们多少还用得上。
「但是问题是,我们不可能只做一家城隍庙,」嘉綺说:「这意味着我们小组的成员,势必然得要一起跑到外县市去,到处去找城隍庙,拍摄跟访问。」
「一起跑到外县市去?」我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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