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再过几年,当你们又在村子里再度重逢的时候,说不定也会对当年的这一段感情会心一笑,彼此释怀吧。」小阿姨说。
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够这样,也许可以,也许不行,我只知道现在的我日子过得很难受。那是一种压抑着自己不去想的生活。
看着掛在檯灯上,每天陪我唸书的那个坠子,小阿姨最后还是没帮我把它送到阿尧家去,她说这东西不如我自己收着,也是一个纪念。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