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从床上给拖到了地板上。
我见状立刻衝上前以自己的小掌不断拍打着父亲的手臂,希望能够让他松开揪住温馨头发的手。
可是他非但没有松手,还用另一隻手将我的头发也给揪住。
我们两个就这样被父亲抓着头发给拖出了房间。
母亲见状奋力地起身,用牙齿狠狠地在父亲手上留下齿印,父亲立即还以母亲一巴掌,力道之大让母亲的鼻子又流下了鲜红的液体。
温馨趁父亲松手时衝上前去,她的身高刚好到父亲的腰部和胸部的一半,她使尽全力的以脚反覆踢着父亲的腿。
不过,父亲的腿往温馨身上扫一下温馨便又马上躺在地上。
「你这个小贱货,跟你妈妈一个样!这么小就知道瞧不起人!连你亲生爸爸你也瞧不起!」父亲狠狠地在温馨身上踩了好几下。
我害怕地倒在一旁大声哭泣,我看着母亲为了保护我们被父亲蹂躪,温馨则为了母亲被父亲反覆践踏,而没用的我,只能在一旁哭泣。
我只会哭。
这种情节不断在我成长的生活中上演,甚至粗陋到连形式变都没变地每天上演着,更讽刺地是,有时候看电视,电视也上演着我们的生活。
「我看不到我自己背后的暖字。」温馨蹲在河堤上说。
某天晚上,温馨突然说想要到河堤上走走便骑着摩托车把我载到这里来了。
「对阿,你应该把暖刺在你的左边胸口,这样不就代表我永远在你心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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