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找到那包菸。
「他抽那牌的菸,」温馨在回家的路上,拉着我的手说。
「我想要再闻闻那样的味道。」
听着,我把温馨紧紧地抱入我的怀里,而她,放声地哭泣。
靠着建筑物,我沿着墙壁跌坐在地,我大声地将无助伴着眼泪宣洩而出。
不可能,
三个字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