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钥匙,重重吐了一口气,想着编好的说辞,忐忑的打开了防盗门。
(喘言,3)心里面怒气冲冲的母亲没有出现,迎接我的是一片黑暗,屋子里面静的可怕,我打开客厅的灯,沙发上躺着一套母亲跳舞穿的紧身衣与肉色的胸贴,我上前摸了摸,早已没有了体温。
我心里面突然生出一种不详的感觉,仿佛深处冰窖一般。我用力甩甩脑袋,想把那种荒唐的想法甩出去。
放下书包,我整理了沙发上的衣服,母亲的卧室门关着,我拧开门把手,打开卧室的灯,母亲的衣柜开着。
我把衣服放进去,目光向下,那个袋子是母亲用来装内衣裤的,但现在正敞着口,我鬼使神差的把它拿了出来,把母亲的内衣裤摆在床上。
母亲是个很保守的人,内衣裤都是稀松平常的款式,因为要跳舞,多以高腰内裤居多。颜色多以红黑白为主,我看着眼前的一堆内衣,呼吸有些急促,我有些慌张的把它们重新装回袋子。
“我为什么要这样呢?我不应该疑神疑鬼的!”
我心里面呐喊着,母亲这几年本本分分,最起码在我看来是这样的,连异性朋友都没有,每天那么辛苦的给我做饭,供我读书。
想到饭字,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吃晚饭,把内衣收回袋中,重新放回衣柜里。
我目光突然一滞,一件黑色的蕾丝材质的东西从衣柜的被子下露出一角,我刚要抽出来查看的时候,楼道里的脚步声让我仿佛受惊的兔子,快步走出了母亲的卧室,关上了灯。
我故作轻松的坐在沙发上,伴随着门锁的咔哒声,母亲回来了。
她额头微微见汗,散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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