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了。
“怎么了?下午哭鼻子到现在?谁欺负你了?”
乔筝心乱如麻,从来别墅的第一天起,她就知道自己伺候的是什么人。是让圈里四大娱乐公司掌权人赶着巴结的权贵,也是一句话让前来拜访的资方老实等着的京圈大佬。
他长她数岁,无论见识、思想高度还是阶级与她相比都不是一个量级,但他却仍愿俯身低头问她,“谁欺负你了?”
该从哪里说起…是从那块草莓舒芙蕾还是黑森林慕斯,亦或是…
“你今天在他的床上他稀罕你,说不定明天就被他送到别人的床上。”
“没有…”乔筝像突然惊醒一样,连忙摇头否认,“我只是感冒了…先生。”
“乔乔…你知道吗…”
电话另一头传来一声低沉的笑。
“不会哭的孩子,是没有糖吃的。”
他给了她一个绝好的倾诉或者说是告状的机会,但是她宁愿撒谎也要回避这个话题。
小受气包。
“先生…”乔筝连连唤他,她那团团包裹的情绪此刻仿佛被剪开一个小口,倾泻而下。“先生…”
“我有点…想你。”
沉贺林的分身当即就硬了,四周的坐台女郎瞧着裤子被撑起可观的形状,早已馋的不行,竟伸手去探男人的裤子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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