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说完,真如宣战一般,不管不顾的进出起来,神将一样英勇,将内里蓄得满满的汁液捣泄出来,或许是忍耐得太久,即使软肉反复缠绕裹吸,发出淫靡的啧声,颜修齐也没有缴械的意思。
像是怕她跑了,他用两只手扣住她的腰身,厚实的手掌几乎要灼烧她的身体,浑身像是被放在蒸笼里,很快把她的身体烧得通红。
“颜修齐……”克制点。
她想说,却被撞得说不出话,无论是深入还是浅出,身体都快乐到不可思议,她想要抓住身下的床褥,却只摸到修道之人粗粝的床席,被他感知到,沿着腰际去锢她的手,欲望进到深处,骇人的快感使她几乎麻痹,只能仰头看向窗外的天空。
屋檐下的树枝没有改变,只是见不到上次那只鸟雀,颜修齐俯身吻在她面颊,细细的寻着,咬住她的唇,腰身紧绷,挺进她的最深处。
“我好想你。”
两人的腰腹相贴处几乎毫无缝隙,浸着一层黏腻的水液,颜修齐瘦了些,体修的根本却还在,压着她的身体像是扑食猎物,说出的话却柔情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