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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央,哥哥今天看了你的直播,你表现得很好,有一些小失误也很正常,你没有必要难过和羞耻,老师只是为了激励你。
“可我怕大家笑话我。”水央挫败道。
她才不到20岁,又是敏感性格,明明细枝末节的东西泽总会在心里被拿起来抬高,反复纠结。
陈嘉屹调整坐姿,不动声色地靠近了妹妹一些,他放下报纸,看着水央的眼睛。
“但其他人的看法没有那么重要,否则就不是外界在暴力你,而是你自己在暴力自己。”
水央有些无奈苦笑:“你从小不都这么教我吗?可话都这么说,哥你被批评的时候难道不难受吗?”
陈嘉屹好脾气地用黑历史缓解妹妹的情绪。“难受啊,不止是老师,我还被爷爷训过呢,他拿那么粗的拐杖打我,你见过的。”
水央想起那会儿,陈嘉屹因为某一次逃课就遭到爷爷的打。
他逃课是因为她初一的时候来了例假,她懵懵懂懂,刚来班上没有同学和她讲话。
她只能借老师的手机给还在读高中的哥哥打电话。
他来的很快,那天是他的一次月考,他直接没考下午的英语。
水央很自责,哥哥不至于此,和他曾经还是至于了,给脆弱无依的她很多安全感。
她回视哥哥柔和的目光,轻声问道。
“那你后来怎么不难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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