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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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水央人生的第二条裙子，第三条第四条第五条……全是陈嘉屹买的，小时候用他的零用钱，大了用他自己赚的。水央的爸爸让她的继母给她买了衣服。可她从来不穿。

平常的东西不再多说，甚至是她小时候在商场里碰到想要的贴画，陈嘉屹也得跟在小小的妹妹身后给她挑选买单。

水央捂着头，不跟他玩儿了，推开门准备要下车。

陈嘉屹清冽温柔的嗓音从身后传来：“哥哥不会忘了我们央央的生日。”

水央闷闷的，谁要他记得。

她真的只是随便问问。

如果他在3月20日之前离开，她也不会说什么，她本来都打算，哪怕他会缺席她的18岁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