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握着阴茎周身又往下吞了一节,他便不可控地“呃”出一声,手抓在她肩膀上的力气忽地加重,青筋似河流密布在手背,但因果完全感觉不到痛,因为他又悬在表层遏制着自己伤害她的欲望。
发丝又零零散散地垂下来,因果只得一手握在周身,另一手撩着发固定在耳后,将阴茎含进嘴里开始吞吐,被强烈的刺激缠身他最后一根绷紧理智的弦轻而易举地就崩开了,抓在她肩膀上的手猛然把她从伏着身子推至躺在床上,因果愣愣地盯着天花板,转而把目光移至上方喘息不停的忠难脸上。
她睡相差,上面两颗扣子都被她睡开了,陷在床里胸前的牙印吻痕一览无余,他的视线无法离开她风光一片的锁骨与若隐若现的乳,双手撑在她身两侧,下面还硬在那儿,心跳与呼吸声都响得震耳欲聋。
因果瞧着他这副死样就发笑,忠难可看不得她笑,伸手就捂上了她的嘴,因果瞪着眼睛往下看他死死摁着她下半边脸的手,开始死命掰扯,偶尔能露出点缝隙的时候就开始大放厥词地说:“我帮你口...有什么...问题!你射出来...不就...唔!没事了吗!”
他松开了手,因果刚喘过气来又被他整个身子垂下重量给压上,他的声音靠得极近,像是要钻进她的耳膜那样,一直呼进热气来:“我对我的自控能力没有任何把握,你明知如此还总要勾引我,又说是我强奸你...你真过分。”
“那是我的错吗!”
因果嚷着,又被他捧上了脸,忠难看她被挤成松鼠的脸总觉得可爱,但被她撩拨起的不可控的情欲又化作怒火,不上不下的卡在中间,只得闷闷地说:“你说痛我才自杀的,不然除了自杀我想不到任何一种能不对你身体起反应的方法。”
“可是你让我的例假又多了一天。”
忠难被她鼓起如河豚的脸逗乐到把脑袋又垂在她肩膀上,因果听着他偶尔溢出来的笑声又生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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