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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性地双手去抓了一把,好像抓了很多小熊软糖凝起来的大块凝胶软糖,他“呃”了一声,下身不受控地抬了一下,因果感觉屁股后面被蹭了蹭,于是把脸埋进他胸口,像个糍粑似的从下往上盯着他的“自由”纹身看。
他受不了因果这样勾引他,撇过脸去说:“早放出来了,现在在精神病院里。”
因果睁大了眼睛,跟着他撇过去的脸歪着脑袋说:“怎么做到的?”
“自杀未遂,”他看着因果跟过来的眼睛又眼底藏着笑,“灌了那么多阿普唑仑片居然没死,她的命也够硬。”
她突然拽过链条让他的脸给摆正,因果的脸色平平的,读不出意思来。
“那么真应该恭喜你彻底占有我了?”
“是你彻底占有我了,小因。”
他嚣张至极。
因果冷眼看着忠难被捆成螃蟹还戴着项圈,舌上的链子攥在她手里,他自信到了一种自负的程度,他把她身边所有亲近的人都排除殆尽,徒留下一个只能够容纳他们二人的空间,放她回归日常,但日常处处都下着暴雨,好像这里是唯一有屋檐的避雨处。
他自信到让因果自己来束缚他,都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因果突然推开他站在地上,旋转椅往后滑了一小步。老实说在她把链子扔开的那瞬间,忠难面色上有闪过一丝恐慌,但他笃定了她不会跑也不会自杀,顶多是去拿刀再杀他一次,他甚至期待如此。
在发现被因果摁着用刀刺进身体的那一刻能到达前所未有的性高潮那一刻,他甚至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做才能占有她所有的恨意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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