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这种钱。”
忠难在一旁缴费,因果看着从机器里吐出来的缴费单,一把扯了过来,看到上面的数字更是生气:“这么点药就这么贵?”
“还有检查的费用,其实还好了,我上次...”他突然顿了一下,“没什么,去窗口拿药就走吧。”
因果对他话没说话感到很在意:“我没见过你生什么大病啊。”
“小病。”他笼统地说。
她觉得他不会说下去了,于是去窗口拿了药便同他离开了医院。
“钱...我寒假做兼职还给你。”她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说。
忠难说,“无所谓的。”
“因为我妈已经谈过彩礼了?”
他听到这话便转过头去,因果直愣愣地盯着他,他不明白为什么话题会到这里,“这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看起来总把我当成一个‘迟早会进入你家庭的一员’来对待。”
他不置可否,却也还要狡辩:“我只是...”
“看我可怜?”因果抛出一个他无论如何都回答不上来的反问。
他们的谈话总是如此戛然而止,有时候因果也明白是自己在挑刺,但她始终无法做到心平气和地跟忠难面对面交流,他的存在从降生于世开始就在讽刺她的一切。
回来的路上他们也一直没再讲话,他走在后面,不知不觉已经被她轻快的步伐甩开了一大截,抬头她的人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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