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又跟着安慰了几句,那几个在姜桡家参加过“家宴”的,自动自觉把他拉走出去找宵夜吃,给姜桡和沈问埕留下了难得独处的一个空间。
“你还真是鼓励教育,”沈问埕笑着,小声说,“让我来,话可没这么柔和。运动员么,这些都要面对的。”
“不一样的,”姜桡由衷说,“可能电竞和网络联系大,选手面对的网络压力相对也大。我就是喜欢鼓励人,良言一句三冬暖。生活已经够为难大家了,疫情三年还没想明白吗?什么都不重要,开心最重要,身边每个人当下的开心最重要。”
沈问埕一笑。从上次婚宴上她的反应,就能看出她确实是如此认为的。
姜桡最吸引他的就是,往事无怨,仿佛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沈问埕滑动椅子,挨到她的椅子,低声说:“两点半了。”
姜桡感觉到他说话时的气息,悄然扭头,瞧着他,故意问:“这么快?”
沈问埕一笑:“开车过来,再加上你的心理辅导,用了不少时间。”
“那怪你,”姜桡实话实说,“开车过来的时候,太慢了。”
“你不是喝酒了吗?怕你不舒服。”他过来的时候,开得谨慎小心的。
“沈问埕,”姜桡笑道:“我发现——你这人还挺会说话的,好像处处都为我想的。”
沈问埕一笑。
她头回叫他名字。连名带姓的,却显出不一样的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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