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这个袒露心声的时刻显得格外用心似的,还穿着今天办公时的全套西装。刚他在等姜桡时,还考虑过是不是把西装外衣脱了,能让两人都自在一些,后来转念一想,正式一些也挺好的。
只不过这些考量在此刻,都显得有些多余了。
沈问埕开了车门,今晚第二次坐到副驾驶座上,系安全带时,已理好情绪,语气轻松地打破了车内僵局:“头有点晕,缓一缓再走。”
姜桡心一软,没拒绝:“要不要我回办公室给你冲……”
蜂蜜水没说出来。这个词,似乎有两人之间的特殊回忆。
好像在南京的电梯间里,被误会作普通同事的他曾问她,要不要蜂蜜水……这时候提起似乎不合时宜。
“没事。”沈问埕找了瓶矿泉水,拧开喝了口,缓缓润了润喉。他见姜桡不语,怕她越想越多,柔声说:“别放心上。”
姜桡越被安慰,越是心软,配合着说:“知道,你喝多了。”
沈问埕忍不住笑了,瞧她:“倒不用算在酒上,我从没有完全喝醉的时候,酒品一直不错,潜意识里能控制自己,”说完,想了想,自我剖析道,“喝多误事。”
姜桡意外,沈问埕察觉她神情变化,问:“怎么了?”
“我也……”姜桡发现两人相似点实在多,“从没真喝多过,喝多少都能坚持回到家才彻底睡着。如果谁看到我喝醉了,多半是装的,为了应付场面赶紧走。”
“喝到醉没安全感?”他问。
“可能吧。”姜桡答。周殊也这么说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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