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亚运会,他在公司比较踏实。”
见沈问埕不答,她紧跟着说:“我不知道你在。”
“我在,你就不来了?”沈问埕问得直接。
“不是这个意思,要知道你在,应该总监来,你级别高……我陪着不合适。”
沈问埕沉默着。
“而且,”她低声说,“要是大家都知道你在,我临时换了岗,怕大家说闲话……”
“说什么闲话?”沈问埕直接问。
“说……我知道大老板在,特地换岗,过来表现,”这倒是句实话,“新人太冒头表现,职场大忌。”
沈问埕被她的谨慎逗得笑了。
他从离近,就闻到了姜桡身上的香,很淡。在南京电梯间时,也是这个味道。
“我过来的事没几个人知道,知道的人,更不会往外说。老板的行程,都有分寸。刚也和这边的负责人说过了,”沈问埕简短说,“集训期间,我的工作牌也都是教练。”
言外之意,集训营这里,没有沈问埕。至少对公司那里,没人敢传大老板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