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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桡盯着他,心不受控地怦怦跳着,直到高大的男人站到她眼前。
他用足够大半桌人能听清的声量,问她:“喝了不少?”
“没,”姜桡的感官像被无限放大了,明显感觉着胸膛跟着呼吸的节奏起伏着,心跳得厉害,“还好。”
剩下半桌,越是听不分明,越是凝着神,竭尽所能竖着耳朵听。那几位迎他来的老男人倒酒的倒酒,本想拉开座椅沈问埕让一个座,但显然“问埕之意不在酒”,在这位佳人身上。倒酒的悄然放了瓶子,让座的自己坐了。
沈问埕稍低了头,见她耳朵泛红,推测她的酒醉程度:“不是说只敬烟,不敬酒吗?”……喜宴上的事情,怎么说得准。她想。
“我是伴娘,帮喝酒应该的,”她抿起唇角,想了想,又说,“大喜日子,喝酒高兴。”
不管沈问埕为何而来,算间接替她解了围,她心里开心,说话柔和了不少,与应对旁人的态度全然不同。
沈问埕瞧着她眼睛亮晶晶的,同上次喝酒了一样,含着水光似的。她一沾酒就爱笑,客客气气的,倒是不管怎么醉,说话都有逻辑。
“高兴就好,”沈问埕顺着她,稍稍停顿,问说,“要蜂蜜水吗?让人给你冲一杯?”
姜桡摇摇头,总觉这对话似曾相识,没深琢磨,客气道:“我想喝了,自己去拿。”
她没注意,不止这桌,旁边几桌都静了下来。大家一看是主宾桌的沈问埕来了,那些认识的、不认识他的都压抑着兴奋,交头接耳地讨论起这位素来只闻其名、难见真身的沈老板。
沈问埕见她逻辑清晰,没再多劝,开心的日子,开心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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