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现在职场上的人都挺有性格的,尤其是年轻人。姜桡做宣传的,遇到的怪人数不胜数,有时候还就喜欢不爱多话的,至少不多事,不麻烦。
姜桡想回去,下意识看向指示牌,找自己房间的号码。
“需要——”他想问,需不需要送她回房间,毕竟这个房间他去过,熟悉。
沈问埕看她的鞋跟,还有盖过脚面的裙摆,刚她在酒局上走来走去时,他就在研究女孩子穿这种裙子,会不会被绊倒的问题,尤其还是细高跟。
姜桡回看他,这一眼倒是没带习惯性的笑容,目光柔柔的,染着酒气,小声回:“啊?”
人家醉酒,说送回去怕有误会。
他换了个问句:“需要,蜂蜜水吗?让人给你冲一杯?”
姜桡的醉意里,揉了几分困惑,再次下意识地“啊?”了声。
因为过于茫然,她的第二声更轻了,仿佛没听懂:“去哪儿喝?”这里不合适吧?
蜂蜜水?这里?楼梯间?
有人经过,她没注意,注意了也不认识。他却认识,这楼层全是套房,住着的、能经过的,大部分是明天活动邀请来的贵宾。
经过的贵宾之一掏出手机,给秘书打电话,交代过两天在江浙开的官方会议,不紧不慢“路过”,顺带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到沈问埕身上。
沈问埕别无他法,只能也放低声音,对她说:“你房间,我不方便去。我房间可以。”
原则上,他房间更适合。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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