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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可以?”祁盛问。
“脏……”
祁盛却笑着道:“不脏,阿乔是香的。”
阿乔无语以对,忽然注意到他的背上有着密密麻麻的……鞭痕,结着浅浅的痂,颇为触目惊心。
她问:“师兄,你的背上是什么?”
祁盛神情一滞,然后随口道:“旧伤。”
阿乔不信:“你骗我。这是鞭痕,凭你的能力,断不会让人抽打这么多下。况且,为什么只有后背才有?”
她得出结论:“所以,这肯定是戒律堂的鞭刑留下的。”
大师兄素来是行走的门规,她从来没有听说过大师兄犯过什么错受刑。
她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看穿:“所以,师兄你为何受刑?”
祁盛沉默着不说话。
这样僵持了许久,阿乔的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莫非,是之前我们在戒律堂……无媒苟合一事?”她问道,心中忐忑不安。
怪不得呢,她那时没有被罚。
祁盛见瞒不住,便只好坦言道:“是,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戒律堂,冒犯了先祖,且为无媒苟合,加之我为主事,知错犯错,是以自罚一百鞭。”
“你是因为我才中了药,这事不怪你,都是我的错,所以只有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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