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动不动就要停下或回头,本来就累,这下更累了,恰好是个大晴天,晒的很。二人便躲进往一个庙去的岔路树下休息。坐在石头上,阿竹香汗岑岑,帽子则喊脖子痛。
“你脖子怎么了?没睡好么?”阿竹关心道。
“不是脖颈儿疼,是皮肉疼,是不是破了?”边说,边伸手去揉。
阿竹起身一看,整个后颈已经晒红了,眼看爬到山顶,肯定要晒伤。不解又有些怪责:“你4不4傻?怎么不涂防晒?”这话从阿竹嘴里说出,真是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然而帽子的回应是:“防晒?”
阿竹:“……”
帽子:“emmm,我生命里好像没出现过这个东西。”
阿竹:“不涂会晒伤的,晒黑倒是其次,皮肤损伤不可逆,老了就会很丑……”
说着,从包里翻出金色的小瓶瓶,丢给了他。
帽子表示:“这玩意咋涂啊?不会啊。”
阿竹无奈,再度起身,正正的站到帽子身前;帽子眼看诡计达成,强抑心中狂喜,仰头享受。还不止,这个体位实在不要太好,细枝结的硕果便在眼前,把t恤撑的紧紧的,白色乳液往脸上一抹,帽子本能的就双手捏住了女生两胁,拇指就在轮廓的下沿。女生瞬间冻结,像古装剧被点穴了一样,发出不属于阿竹的冰冷声音:“帽子。”
审时度势,帽子像犯了错的小孩,悻悻的放下了手,“奥”了一声。
气氛肃杀了一会儿,阿竹才继续帮他抹脸,说道:“我本来以为我不找你,你不找我,大家就渐渐各过各自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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