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也不可能轻到哪里去,加上他现在中了药,一点力气也没有,重量全压在她身上,郁芽很吃力。
宋理之听到她用力喘气的声音,应该很累。
很辛苦她吧?要是他可以自己走就好了。
该死的道德感不合时宜地冒出来,面对这个绑架犯,他居然忍不住有点愧疚。
实在是有病。
闷人的耳机终于被摘下来,他听见花洒喷出水流,水流又打在地上,“哗啦啦”。
郁芽把他放在一个椅子上,他没力气,靠着椅背坐,浑身都是软的,只有胯下肉棒还是直直挺立着。
温水落在身上,是适宜的温度,仍然令他感到屈辱,只觉得自己像任人宰割的家畜。
“我想自己洗。”
浴室中只有水声。
“让我自己来吧。”
仍然只有水声。
宋理之于是明白了:
她不同意,也不想他听见她的声音。
她为刀俎,他为鱼肉,除了忍耐还有什么办法?他只好顺从,任她冲洗自己。
花洒喷出来的水束打在皮肤上,像细枝条在抽打他,不疼,却让人难以忽略。
那个女人蹲下来,接触到皮肤的粗糙物体应该是浴球,泡沫轻且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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