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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确良手已经触到了门把手,他轻轻将人推远了些。
黑暗中,男人滚两下喉结,指头捏着少女的肩膀、将三幺背过身。
“你可以叫我‘陈确良’或者‘哥哥’、‘叔叔’。”
“现在,进去睡觉。”
三幺摇头晃脑地应一声“噢”,抢一步从欲关不关的门缝里伸出根手指来。
“那好吧,哥哥叔叔。”
她“噌”一下又躲进去了,只余陈确良立在原地。
他抬手,将摘下的腕表又戴了回去。
整十点。
放在往常,为了恪守自律,他每日遵循、按时睡觉的点。
陈确良知道自己应该强制停止大脑中所思考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但他没有。
他开了冰箱,破天荒地拿了瓶冰水。
喝一口,他仰着头,有些发狠地咬了下牙。
哥哥。
叔叔。
半小时前,他失控地把着少女的穴向下压、明知道她在哭还是挺腰,性器顶端坚定又缓慢地、往她汁水充沛的子宫捣。
他才是披了衣冠皮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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