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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绷直了抖,脚趾攥得发白。
她没见过这样的陈确良。
他一直在用下面“打”她、捅她,猫是爽的、也是怕的,眼泪鼻涕糊了满面。
“呜呜…你知道的、我从小就离开了妈妈…”
实在是聒噪。
陈确良皱眉,少女瓷白的背被他按着,他去堵她的嘴,透明、黏的津液沿着她尖尖的下颚往下淌。
她失去发表言论的自由,软软的发梢攥在男人手心,小驹一样的被人骑、眼前黑迭着白,自己都能摸到平坦小腹中上下捣着、打桩的孽根,穴口糊一片被插散的浆。
阴户被撞得红,一会歪着哼唧“舒服”,一会“够了够了吃不下了。”,陈确良咬着牙操两下,他眯着眼、火简直从骨髓处燃高。
他自认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
光是成年后手动自渎的零星次数就称得上“屈指可数”,偶尔被友人调侃,不过轻描淡写地提及“人无非是有水、蛋白质、体脂肪、无机物组成,你我、或者任何女人,都和躺在解剖室里任何一具尸体没有任何区别。”
“我的频率很健康。”
“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人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
但如今。
二乳山,矮丘穴。
他曾经因为自负和傲慢对此不屑一顾,现下深陷其中,濒临精关松懈前一秒、耻意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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