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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呜。”
不生气了咪。
她尝到了浓重的、消毒水的气味。
陈确良察觉到了掌心的湿润,如同粗粝的砂纸剐过、他的手中蓄了一小瘫唾液的亮痕。
来自他的猫。
男人的下颚线绷紧了些,带点薄薄肌肉的骨架一僵。
他抽身离开,只留下三幺呆在原地——
皮质的鞋底剐过地面,拐入洗手间。
她听到了对方将水龙头拧至最大水量的动静。
仿佛窥见一墙之隔,陈确良攥了满手的洗手液起沫打泡、森然地盯着被猫舌挠过的掌心。
他嫌她脏吗?
三幺心寒地舔舔爪子。
对于三幺这样的小猫来说,世间无法理解的事情太多了。
比如她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主人是个古板到有些无趣的工作狂。
陈确良外出打猎的时间总是很长,他的确带回来很多罐罐,但从不允许三幺睡他的床。
三幺甚至怀疑过,如果不是太反伦理常俗,他会面无表情地要求她不准掉一根猫毛。
他原本并不打算收养她的,如果不是因为她实在没人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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