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还是母猫?”
陈确良一顿。
对方心思似乎全然不在操作台上,直言自己家中养了只公猫还没骟,等着配种。
“公猫绝育还简单些…母猫等发情期到了,如果不去配种或是骟了,容易有子宫蓄脓的风险。您说…”
“话太多了。”陈确良语气淡淡的,削瘦手掌掌骨的纹路被撑起,挑了把持针器握着。
“没有猫需要配种,收起你的想象力。”
“过来缝合。”
受公安委托的法医病理持续到深夜,陈确良才驱车回到公寓。
他开门,俯身换鞋,足腕被一条温热柔软的尾巴缠住。
在类舌舔水的细碎动静里,陈确良屈膝缓缓蹲下、在鞋柜底层的间隙里发现了自己的猫。
漂亮的三花小母猫,顶着尖尖耳朵、胡须细得如剃尽肉的鱼骨。
她低着头舔小腿杂毛,鼻头湿漉、粉得像块淋了樱桃酱的蛋糕。
那样的颜色,让陈确良联想到自己学生时期第一次在实验室里解剖缝合的小老鼠。
co中毒尸斑,血液和内脏呈艳糜的红。
“出来。”
小猫毛绒的爪子惊慌地压在男人脚面,细弱地“喵呜”一声。
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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