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他一眼。
梁絮白一语成谶,游玩一天回到酒店之后,郁楚开始发寒发冷,裹着被褥坐在床头糠糠抖。
极寒是高热的前兆,梁絮白立马从行李箱里翻出备用的感冒药和退烧药给他服下。
他很庆幸随身携带有常用药,因为雷克雅未克大部分药房都是晚上六点关门,只有少数会营业到零点。
梁絮白又接了一杯热水递给郁楚,吩咐道:“再喝杯水吧,多出点汗感冒就好了。”
郁楚硬着头皮又喝了大半杯温开水,眼眶微红,病态尽显:“我还是觉得很冷。”
梁絮白脱掉鞋子爬上床,挤进被褥里把他整个抱住:“看瀑布的时候让你离远点你非不听,溅了一身的水,这会儿报应来了吧?”
郁楚病得难受,听他说风凉话更加不舒坦,于是赌气说道:“我乐意。”
“行行行,你开心最重要。”梁絮白替他掖紧被褥,感受到纤薄身躯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不由收紧手臂,缓缓摩擦他的背部,“你先睡会儿,醒来就药到病除了。”
郁楚吃完药之后很快就有了睡意,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缓缓入眠。
梁絮白今天前前后后开了五六个小时的车,又陪郁楚徒步行走了好几公里,颇有些疲惫。待郁楚睡熟、并确定他没有发烧后,梁絮白才睡了过去。
冰岛的温泉数不胜数,除了著名的蓝湖温泉之外,余下的天然温泉也值得入住。
他二人入住的这家酒店虽不如蓝湖温泉名气大,但也是出自同一个设计师,内部环境和服务丝毫不亚于sk lan。
一夜之后,郁楚的感冒症状并没有消减的迹象,万幸的是也没有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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