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是自己的老婆,换做任何一个狐朋狗友,他高低得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
但很快,他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条件,遂俯身凑在郁楚耳边低声说话。
旁人听不见他的诉求,但郁楚的面颊却是肉眼可见地变红了。
“不行!”他低声反驳,“我同意了,你可以选真心话。”
如今轮到梁絮白高兴了:“愿赌服输,我去给爷爷跳舞咯。”
由于太过羞耻,他也不演练了,大步流星朝老爷子走去。
梁宥臣和文辞将视线挪向正厅里,老爷子再次被打断了对弈,不免有些生气:“你来干什么?”
梁锦安警惕地看向亲弟弟,生怕自己另一侧脸颊又要遭受亵渎。
梁絮白此刻已经没多少羞耻心了,毕竟他皮肤偏黑,即便是脸红也让人无从察觉。
“爷爷,我给您跳一段舞。”他对老爷子比了个爱心,继而双手叉腰,嘟着嘴,矫揉造作地扭起来了。
梁锦安是典型的世家子弟,修养极好,即使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无论何时都是一副温润的模样。
可这个时候他终于绷不住了,“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老爷子瞳孔放大,知道这又是他们几个小辈的恶作剧,顿觉眼前一黑:“混账东西!别跳了!”
梁絮白立刻停止跳舞,灰溜溜地回到酒桌上了。
梁宥臣和郁楚都在强忍,文辞已经笑出了泪花:“小白,你太可爱了,简直就是金刚芭比在世。”
梁絮白忍屈受辱,讨好似的看向郁楚,郁楚却心虚地没有和他对视,兀自捧着酒杯,饮下几口甘甜的樱桃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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