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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天气转冷,演播厅里录制节目时必然会开空调,我若是穿单薄的衣服百分百要暴露肚子。”郁楚小声嘟囔,“所以我不打算去。”
梁絮白轻轻拍他的背:“剧方要求几位主演必须到场?”
郁楚点头:“嗯。”
梁絮白意识到他在向自己求助,唇角开心地上翘:“行,我跟他们说一声,就说你现在需要在家养胎,不能参加任何节目,让他们——哎哟!”
大腿被郁楚狠狠掐了一把,梁絮白当即讨饶,“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说了。”
郁楚从来没想过利用梁絮白的关系为自己在娱乐圈行方便,但如今情况特殊,他只能借这位投资人之手为自己找个理由免去上综艺的麻烦。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郁楚睡意来袭,不多会儿便缩在那面坚实温暖的怀抱里熟睡过去。
或许是受他的感染,梁絮白也有了困乏感,他打了个哈欠,正欲闭眼入睡,忽闻郁楚的手机铃声响起,可是怀中人正沉睡,并未听见这道铃音。
梁絮白迅速摸过手机掐掉了声音,定睛瞧去,来电显示的备注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字眼——爸。
屋内光线昏暗,只余小台灯的浅薄光芒落在他脸上,将硬朗的轮廓拉出几分锐利感。
铃声终止,但是来电仍在继续,梁絮白没打算接听。
他还记得郁楚说过,当年郁楚母亲病逝后,父亲将郁楚和郁湘姐弟俩送去外婆家,转头便娶了一个超市老板的女儿,每个月只给姐弟俩汇八百块的生活费,十余年从未探望过他们。
这样冷漠冷血的人,怎么配得上“爸”这个称呼?
十几秒后,电话自动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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