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什么拿出来?”
他恶劣地摇晃手腕,唬得郁楚哭声连连。
“宝宝说话,你让我把什么拿出来?从哪里拿?”梁絮白手未停歇,凑近之后与他耳语,呼吸间依稀可闻葡萄酒的甜腻香气。
郁楚恨不能把他踹下床,可惜脚腕被领带束住,此刻双腿也叠在一旁,被男人用膝盖摁住,无法动弹分毫。
他像是被一股飓风送上了云端。
这个过程虽然疯狂而又漫长,可当他置身在云头时,那种如梦如幻的飘忽感满足地驯.服着身体里的每一只细胞,让它们享受被云层缠.绕的快乐。
但云总是要散的,而浮于云端的人贪图了一晌的欢乐,终将在云开雾散时坠落人间。
“梁絮白……”郁楚双目通红地看向他,眼睑被泪渍浸透,可怜兮兮地哀求道,“你、你把手拿开。”
飓风吹散了云,便化成了稠雨。
稠雨降落人间,捎来淅沥的悠扬乐声。
似山泉潺潺、如江河汤汤,连周围的空气都染上了潮意。
——带着浓烈欢愉气息的潮意。
梁絮白合拢三指,时疾时徐地搅.弄风云,直到腕部都被稠雨淋了个透彻,方才如郁楚所愿,拿出了那只作恶多端、掌控雨势的手。
郁楚像一尾脱水的鱼,再也提不起半分挣扎的气力。
睡衣的下摆掩不住雪白的肌肤,也遮不住淋漓的光泽。
梁絮白用那只被雨水淋湿的手轻抚郁楚的肚子,细碎的吻自眉尾一路向下,爱怜而又虔诚。
郁楚轻轻哼了一声,嘴里喊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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