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再闹脾气了好不好?」
「我刚刚差点进局子了,酒店前台报警,说我是流氓黑.社会,如果真留了案底,以后会对小葡萄有影响。」
「楚楚,我好累,你到底在哪里啊?」
最后这条消息是今天下午三点四十五分发过来的。
郁楚锁上屏幕,指尖剧烈颤抖。
良久,他压下沸腾的情绪,动作轻盈地躺在梁絮白的身旁,就着床头暖黄的壁灯光芒,一错不错地凝视着他。
自离开渝城那日起,郁楚就下定决心要忘掉两人之间的事。
他用了两天时间来调整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一点起色,偏偏又被打铁花给勾起了回忆。
他曾想过,梁絮白给他花钱、他陪梁絮白上床,其本质与包养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如果非说有,那就是梁絮白愿意花心思逗他开心。
但是后来他又不断地麻痹自己,认为他们之间与“包养”或者“潜规则”不太相同,毕竟梁絮白当初投资他的目的是赚钱,等过了这阵的新鲜感,一切就结束了。
直到后面梁絮白频繁地与他做.爱,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只是这位爷圈养的金丝雀。
然而现在……
郁楚握住梁絮白的手,轻轻贴在颊边,借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缓缓合上了双目。
到了三更天,梁絮白忽然被梦魇绊住,不停地唤着郁楚的名字,郁楚叫不醒他,只能把他紧紧抱住,一声接一声地安抚,告诉他自己就在这里,哪儿也没去。
许是安抚奏了效,梁絮白逐渐平静下来,在睡梦中本能地搂住郁楚的腰,不给他任何逃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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