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时代的来临使多家商场倒闭关门,她折本欠债,之前提供特殊服务的ktv也暂时歇业,想重操旧业都没有门路,只能租下郊区城中村的房子,做最低级的发廊妹。
楚红张着腿坐在沙发上继续抽烟,看着男人穿好裤子,坐到她的旁边。
“别装了,该干嘛干嘛去吧。”她已经不是被操完还需要男人再温存诱哄一番的年纪。
想起季云衿之前打听她的身世,问她什么时候开始做这行,楚红抬眼看着男人,如果不是他,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好在自己并非贞洁烈女,没什么好后悔的。
季云衿下班回到家,又洗了一遍澡,泡得手指头发皱像丝瓜皮才从浴室出来,她直到现在心里还是乱七八糟的。昨天,昨晚,昨夜,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超出她的预料,季云衿将这一切的罪过都归结在叶心身上,如果不是她突然要结婚,给她打电话邀请,明里暗里嘲讽,她就不会受此刺激跑去睡一个妓女,还没带口交套。
这是她的第一次,季云衿之前幻想过太多回第一次,但现在她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曾悠悠,只能自己消化,她甚至想投稿到微博,却怕评论骂她男人反串,或者得到菜花图片的一类的回应。
季云衿对着镜子张大嘴巴,确信口腔里没有任何溃烂的迹象才稍稍放下心来,她记得楚红无论是和那个男人还是客人都记得戴套——想到这些场面,她有些想吐,真实的原因其实是她今天一天没有吃饭,但季云衿的内心仍在左右互搏。
既然戴套了,那他们就是在操避孕套,而不是操楚红的逼。
但楚红给男人口交的时候没有戴套,她想起楚红推拒她的吻,还好她没有吻她。
季云衿眉头紧锁,打开浏览器搜索∶人体细胞更新的周期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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