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一人独来独往,能多你这个家人,他定是高兴的。”她又揶揄地哼笑一声,“我弟弟以前很崇敬我的,自然会挑剔...姐夫。”
她故意将最后两个字吐得很轻,纶尧一怔,待反应过来,脸上的狂喜压都压不住,手足无措地灌了自己一杯酒,眼里迸出亮晶晶的光彩。
冷静下来他又有些懊恼,“弟弟喜欢什么?我该给他备份礼的。”思来想去,他一拍掌,“回去我便给绿曲写封信,让她帮忙雕一枚玉饰可好?十四州的男子多爱戴玉,倒不见松蒙佩一块。”
符松萦悠悠啜一口酒水,视线转了转,意有所指道:“你不必太过焦心,松蒙这些时日若是没有好脸色,并不是针对你。”
“嗯?那是为什么?”
“为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事罢了。”她从郁晚身上收回目光,释然地摇一摇头,“年轻人嘛。”
...
月亮从山巅悄然爬向中天,清凌凌的银光洒在院落中,无需灯笼也能清晰视物。
闵宵踏着自己的影子而来,遥遥看见石桌上趴伏着一道朦胧的身影,正百无聊赖地摆弄盛水的瓷瓶。他面上不自觉地带上笑,步子轻快些,惊得草丛中的夏虫收敛了声息。
“怎么没进屋?”他在郁晚对面坐下,伸手抚一抚她的脸,将她的碎发别至耳后。
许久未饮酒,郁晚贪杯,不小心喝得浅醉,现下脸颊发烫,闵宵的手碰得她很舒服,贴紧蹭了蹭。
“我在等你啊,在外头赏月、乘凉。”
闵宵沉默一息,眼睛越发漆暗幽深,故意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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