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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晚姑娘。”还未等郁晚细究,萦娘开口打断她的思绪,“第一回见面时,我便有些话想问你。”
不知是不是错觉,郁晚好似看见萦娘的眼角泛起一丝水光,又被眨眼压下去。她正襟危坐,“您问。”
萦娘唇边牵起一抹浅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反带着几分苦涩,“我本想问问你十四州符家的境况,但看你年纪尚轻,该当并不清楚,未想到你竟然认识...符松蒙。”
郁晚眼皮猛地一跳,心底的猜想强烈得呼之欲出,她不自觉提了声音,“您和他...?”
“我名为符松萦。”
这名字与符松蒙一般地从松从草,郁晚瞪着眼,“您是他姐姐?”
符松萦轻轻颔首,眼泪不可抑制地涌满眼眶,她极力压着不掉落,“我未想到...他还活着。”
郁晚早年在牢狱里将符松蒙的家底听得七七八八,符家主骨叛国,若不是祖辈军功累累,外加他那时年纪尚小,怎的都该逃不过株连九族的死罪。
她想帮符松萦擦泪又不太敢,只连连点头,“他还活着,身体康健,武艺高强,他的符家刀法很是厉害。”
说到此处,她忽然想起那日与绿曲交手时惊觉她使的打法与符松蒙的一般,未想到他们竟有这等关联。但转念一想,她那日问了她与符松蒙和十四州符家的关系,她却好似全然不知晓,莫非萦娘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符松萦看出她的猜测,颔首道:“纶尧和绿曲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方才听你说誉亲王与束渊有勾结?”
郁晚攥紧了手,咬牙切齿道:“是,您或许听闻过二十多年前廊州郁家灭门一事。誉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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